Istyafinwë

第三章：Learning and Growing 学习与成长

原作者：JaztheBard

弃权声明：一切都不属于我，属于原作者和托尔金。

Ao3门牌号：25222621/chapters/61488217

Summary：蒙太奇手法下的法拉米尔的成长经历。

译者：我知道，我又拖更了喳...

时光流逝，一如往常，法拉米尔依旧前去拜访槛中鸟。这成为了他的一项例行程序，尤其当他的父亲又一次对他不满，或者对波罗米尔表现出了过分的偏好，无论法拉米尔做什么。但塔楼歌手对他仿佛和对自己的儿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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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一些真实的故事，关于第一纪元的历史。”毫无征兆的，八岁大的法拉米尔说道。

“哪怕它们没有美好的结局？”槛中鸟停下弹奏手中的竖琴，说道。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过了他关于故事应当有完美结局的激情演说。

“历史通常都没有皆大欢喜的结局，而我想学历史。”

槛中鸟微笑道，“那就让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吧，但是我警告你了，这不是什么振奋人心的故事。”

法拉米尔绽开了笑容。

“找个舒服的地方安顿下来，这个故事会持续很久。等你长大了我再告诉你一些部分的细节，”精灵说，“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西方的蒙福之地中，有一位王子，他有七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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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米尔，你想学昆雅语吗？现如今它可能不会被常常使用，但它会给学习久远历史的人提供帮助。”

“当然了！”十岁大的法拉米尔叫到，兴奋地从椅子里一跃而起。

“太好了，我会教导你的。但像你提过的那样，你在持剑姿势上有些问题，所以下一次来的时候记得带一柄训练用剑，这样我也可以在这方面帮助你。”

法拉米尔在听到他最讨厌的活动--剑术训练--被提起时做了个鬼脸。他好奇过为什么门外的规则说尽量不要向槛中鸟寻求帮助，并一定要给予回报。这样做的确符合礼貌，但是到目前为止对方很乐意教导法拉米尔一切他想知道的东西，并似乎很感激他的陪伴。他似乎热衷于教学。

“好吧，至少他们让我穿小轻甲训练，因为波罗米尔穿不下了。”

“‘小轻甲’？那是什么？”

“哦，是个华丽的秘银衣物。”法拉米尔摆摆手说，“但出于某种原因，它是孩童大小的。”

“那属于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孩子！”槛中鸟大笑道，“我很惊讶它居然流传了这么久！还有另一件，给他的兄弟的，我好奇它去哪了？”

（数里之外，比尔博拿着他的秘银衬衫，回忆起他的冒险。这是个挺可爱的小马松，但是从来都没人向他解释为什么这么小的一件盔甲会被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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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哥哥，波罗米尔。”十二岁大的法拉米尔说。

精灵鞠躬道，“见到你很荣幸，波罗米尔。”

“你也是，塔楼歌者。感谢您照顾法拉米尔。”波罗米尔说道，欠身回礼。

法拉米尔有点不高兴。他不是个小孩子，他不需要别人照顾他，不论波罗米尔是怎么说的。

“这是我的荣幸。你们两人都可以随时拜访，我很欢迎。”槛中鸟说道。“现在，我记得我提过你们两个该到学习战术的时候了？”

波罗米尔点头，几乎因兴奋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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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么频繁地光顾这里，这几乎像是我又多了两个儿子！再试试那首治愈之歌，你几乎掌握它了。”

“我一直想问来着，为什么你不想要其他精灵知道你的消息？我相信你还存活的那个儿子会想见你的。”十七岁大的法拉米尔说道，他正在尽最大的努力学习力量之歌。

精灵沉默了。“他不想。我很在意他，而这就是为什么你必须相信我，当我说他会更乐意将我视为一段不愉快的记忆，而非一位存在的父亲时。”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做波罗米尔和我的父亲比我们真正的那位好。”法拉米尔嘟囔道。他的父亲又一次因为他在塔楼里度过了太多时间而责骂了他，但是没有费任何精力陪伴他或是给他些更好的事去做，就像他对波罗米尔做的那样。他听到了他对一位顾问提及了“精灵迷咒”几个字。

“或许我从我的错误中吸取了教训，”槛中鸟说道，“并且现在做的更好了，而这就是为什么你们这些孩子喜欢我。”

法拉米尔咧开嘴，“你可以继续这样告诉你自己，如果你这样想。”

“我告诉过你你有多像塔尔-明雅图尔吗？乐于学习，但也十分相信自己的智慧。”

“那谁是波罗米尔呢？”

“塔尔-明雅图尔的兄弟。固执、乐于奉献，并且坚信他永远也不会死去。”

“我想我们两个都会将这些描述视为赞美。”法拉米尔说。

槛中鸟叹气道，“我知道你们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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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岁的法拉米尔慌张地冲上塔楼，猛地推开大门。窗台上的鸟儿随他的到来而四散飞走。

“出什么事了？”槛中鸟问道，将他在演奏的琵琶放到一旁。

“我——”法拉米尔急促地喘息道。“我父亲要把我送到游侠那里训练。我在意的不是这个，只是，只是父亲一句话也没提这件事，但我却知道他的想法。”

“预言。”精灵喘息道。“或者是意念交流（ósanwe）的天赋，更可能两者兼有。它的确流传在家族之中。”

“你能帮助我吗？”

“尽管我有很多的解释预言的经验，但我恐怕这两者都不是我的强项所在，所以我不是个合适的老师。不过，你不是提到过附近有一个巫师吗？”

“是的，米斯兰迪尔。他能帮忙吗？”

槛中鸟沉吟道。“如果他不能的话，我会很惊讶。我很确定在图书馆的昆雅语区里有相关领域的论文。而且波罗米尔也会需要训练，因为我很确定他也与你共享了这份天赋。”

“他来找过你吗？”

“没有，但是这就是直觉吧，”他微笑着说道。“而甘道夫--米斯兰迪尔--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所以你可以告诉他是我派你过去的。”

法拉米尔点头。“我回去和他聊聊的。但是我能先在这呆一会吗？”

“当然了，你不需要问的。”

法拉米尔坐下了。“你知道吗，城民们依据你唱歌的内容开发出了一种算命系统？”

“真的吗？”槛中鸟兴高采烈地说道，“你应当记录下来细节，这样我就可以更加准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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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墙上和天花板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二十六岁的法拉米尔问道。

“哦，那些吗？”槛中鸟向上看着说道，“有一些防止我被预言窥探到、或者是在他人的记忆中被读心者读到--那些在那上面。”他一边描述，一边指出各个符文。“门边和窗边的那些符咒是束缚类的符文，为了防止我逃脱的。星星是我家族的符号；我猜它们的存在是为了提醒别人我是谁。”

法拉米尔私底下认为他们看上去很像那些遍布全刚铎的努曼诺尔之星，而这高超的相似度大概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忘记了槛中鸟的身份，但他没有宣之于口。

“有一些散布在四周的是为了限制我的力量，以来确保我不会给来访者造成威胁。它们的存在是明智的，因为如果我真的想逃脱的话，我可以打破束缚符咒。但那需要的魔力的量远大于我现在能展现的那部分。”

“你能教我怎么画符咒吗？”法拉米尔说，一如既往地，在他们谈及潜在的逃跑可能时转移话题。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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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天就要去欧斯吉利亚斯了，”三十岁的法拉米尔说道，“我们会想念你的。”

“我也会想念你们两个。”槛中鸟说道，隔着铁栏杆握着波罗米尔和法拉米尔的手。“你们在那里要照顾好对方。”

“我们回来做汇报时会来拜访的。”波罗米尔安慰道。

槛中鸟擦着眼睛。“我应当为你们弹奏一首歌来道别。选一首人民认为代表了好运的。”

兄弟二人都获得了一个印在额上的吻。虽然他们都身量高大，但是精灵甚至比波罗米尔还要高，因此得微微弯下腰。

他没有道别，只是说，“愿大希望之星照耀着你们的前路！”